段子灵越说越气愤，滔滔不绝的，对流国女皇有着一千个一万个不满。可纳兰少灵却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又老又丑又残暴？还有一口老黄牙，满脸麻子？屠杀五十万大军？这都是谁跟你说的？”

“我们吴国人都知道啊，大家都在说的。”段子灵理直气壮的，根本不似开玩笑。尤其是那双清澈单纯的眼睛，更看不出有一丝说谎的可能。

纳兰少灵注视半天，不知道该说这个男子是单纯得毫无心机，还是太天真了。皇子的身份哪能随便跟人说的，尤其是跟一个陌生女人说这么多，还傻呼呼的跟着一个陌生女人走，他就不怕她是坏人吗？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回吴国去吗？”

“我打算跟着你了。”

“跟着我？跟着我做什么？”

“跟着你，我就不用和亲了。”

“那你不怕我是坏人？”

段子灵怔住，似乎从没想到这个问题，纠结的看着她是不是坏人，看了半天，很是认真的道，“我觉得你不像是坏人。”

“呵，傻孩子，坏人哪是脸上能看得出来的，流国女皇也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她更不老，如今连二十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