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你来得正是时候!来来来,快给本公子评评理!本公子日夜兼程快马加鞭十万火急地赶回来,途中倒毙了十匹良驹不止,为的是什么?可不就是为了救治陛下!结果……你看看,你看看!这小子非但不夹道欢迎,还派了这么多禁卫军过来,二话不说就要把本公子抓起来关进大牢……哼,若是因此耽误了陛下的病情,就算他长了十个脑袋,也不够侩子手削的!”
听到这话,典狱长脸色一黑,气血一滞,对于皇甫长安这种恶人先告状的行径极度不齿,一蹬腿儿作势就要站起来争辩。
“太后,切勿听他胡言……”
却不想,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太后凉凉就冷冷地,居高临下地,目光凌厉地……睨了他一眼,凛然道。
“哀家何时准许你站起来了?”
“……卑职该死!”
典狱长先是一愣,继而一惊,眼角余光扫到皇甫长安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意时,顿然又是心头一怒,却是不得不俯下身,再次重重地单膝下跪在了地上!
抬起眼眸,太后凉凉四下扫了一圈,口吻淡漠而不乏威严。
“哀家何时准许你们站着了?”
霎时间,周围上百名劲装武士齐刷刷地收起了武器,整齐划一地跪倒在了折菊公子和太后凉凉的脚下:“属下该死,望太后娘娘责罚!”
闻声,太后凉凉并没有急着让他们起身,只不悦地轻哼了一句。
“敢动哀家的人,你们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