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信任属下当着众人面这样打脸,要不是永寿宫不得佩剑而入,皇甫胤桦恐怕早就一剑捅死了丫!
什么玩意儿!女人女人要跟他作对!母后母后要跟他翻脸!好不容易跑出来个“忠臣”,不帮他撑场子就算了,还合伙来坑他?!
全天下到哪儿去找比他悲催皇帝?!
尼玛……导演啊,劳资不干了,劳资回家洗洗睡了……!
“微臣不敢,望陛下三思……”
驰北风垂着脑袋,没有伸手去抹掉嘴角血痕,也没有朝皇甫胤桦投去怨怒目光,口吻诚恳而真挚,全然是扮演着忠犬角色,一副痛心疾首忧患不已模样。
“哀家倒是觉得驰上将方才所言,字字理……”
太后也不想跟皇帝闹得太僵,毕竟皇甫胤桦才是这个王朝真正主人。身为太后,她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却是不能皇帝面前对皇甫长安动粗。
“皇帝,哀家知道你跟婉妃伉俪情深,婉妃过世得早,又只留下太子这一条血脉,可你再是宠她,也不能纵容到这样地步!这江山是老祖宗呕心沥血打下来,皇甫一族世代金戈铁马,功垂千秋……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不成体统皇子,而亲手毁掉这一切?”
如今证据确凿,皇甫胤桦无从辩解,便干脆不再辩解。
抬眸对上太后视线,皇甫胤桦满脸严肃,神情是前所未有冷峻。
“所以,母后这是下定了决心要治长安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