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巧被刚进门的皇甫胤桦看见,不由关切地问了一句:“长安,你的手怎么了?”
某太子抬了抬眼皮,理不直气不壮:“不小心被门夹了。”
“怎么样?还疼不疼?找太医看过没有?”
“没用的,太医也拯救不了儿臣心中的伤痛……”
“额……”
皇甫胤桦伸出手,往皇甫长安的额头探了以探,又往自己的额头探了探,继而摇摇头,自言自语地疑惑着:“不烫啊,脑子应该没烧坏吧……”
皇甫长安不理他,依然是满脸的忧郁,逆流成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明媚忧桑。
皇甫胤桦打量了她一阵,见她不说话,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皇甫长安还是没有反应,某陛下终于觉得自己的举动很是无聊,默了默,就学着某太子的姿势,双手托腮靠在桌子上,肩头微塌,两眼平视前方,一眨也不眨……
良久,皇甫长安才百转千回地叹了一声。
“唉……”
跟着,皇甫胤桦也千回百转地叹了一句。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