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白骅尘侧眸冷白她一眼,没好气的道:“你的惩罚自然也跑不掉,等本王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上官轻挽识趣的不再吱声,看着男人豪气万丈的开始大口大口的喝酒吃肉。
等到白骅尘差不多酒足饭饱的时候,高雄和红芍也抱着厚厚一堆柴木折返回来,只见白骅尘蹙了蹙眉心,淡淡的睨了他们二人一眼。
“你们两个今夜要别让火灭了。本王这一路奔波也倦了,太子妃进屋给本王揉捏揉捏,舒活舒活筋骨。”
白骅尘冷冷出声的同时,已经慵懒起身,眸光只是淡淡从上官轻挽身上一扫则过,便已经径自朝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
上官轻挽坐在原处,脚下像生了根似的,在外面呆着还有高雄和红芍,气氛也不至于太尴尬,若是随着男人进了屋,只有他们两个人……
却在这时,红芍不禁拿胳膊轻轻触了触她的身体,压低嗓音道:“大小姐,你可千万别再惹太子殿下动怒了……“
当水眸对视上红芍眼底的紧张时,上官轻挽轻轻叹息一声,决定暂时还是得忍气吞声的好,她自个儿倒是无所谓,只是就此连累了红芍和高雄,心里确实有些过意不去。
“放心吧,没事的!”上官轻挽莞尔一笑,起身走向不远处的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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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的门并没有关,上官轻挽走进去,水眸闪过一抹惊诧。没想到空间如此狭小的空间,面积不大,布置简洁,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什么东西似乎都不缺。
吃穿住用,一应俱全,最为显眼的,就是墙壁上挂的弓箭,上好的南竹所制,箭筒里的每一根长箭,箭翎都镶着一颗红宝石,箭端嵌着七彩羽毛,颇为华丽气派。
此时,白骅尘正一副慵懒的躺在床榻之上,虽然这张床相较于他们平日里睡的床是小了点,却也完全足够两个人睡在上面。
上官轻挽进屋,却没有关门,刚朝前走了两步,就听见男人冷漠的低沉嗓音传来:“先把门关上。”
上官轻挽微微一怔,不自然的清了清嗓音,轻言道:“臣妾想着这屋子太小会太闷,开着门也好透口气。”
“屋子里再闷,也不及本王的心情闷。就算是露天而宿,这口闷气也出不来。你明白吗?”白骅尘犀利的鹰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女人,突然冷不丁的起身,步步朝她逼近。
“好吧!我先关上门……”上官轻挽被男人锐利的鹰眸盯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屋里的光线明明很微弱,可是他的那双眼睛却如同星辰一般璀璨耀眼。
当她的手刚刚触到门,将其关闭的瞬间,只感觉一阵风声呼啸而来,一双大手已经从身后环绕上了她腰,掌心正落在她微隆的小腹上。
白骅尘那张温热的薄唇,带着惩罚意味,加重了同几分力道咬上了她的耳垂,磁性沙哑的嗓音低低逸出:“本王倒是真想听听,你打算如何向我交待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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