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放心,这杯里下的并非毒药,只是让你暂时歇歇罢了。”
“女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本王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你竟……如此歹毒!”白骅尘深邃的眸光瞬间布满森寒,一瞬不瞬盯着她,虽然身体不能动,嗓子也嘶哑了,可是他的头脑却是清晰的,嘴也还能说话。
“太子自己做过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么?把臣妾当猴似的耍着玩儿,臣妾也要让你尝尝,被人当猴儿耍的滋味是什么样的。”上官轻挽水眸闪过一丝冷蔑,樱唇勾扬。
白骅尘脑子有些懵了,老实讲其实他也猜不出女人所指到底是什么?难道……
这个念头只是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便被男人否定了,白骅尘觉得不可能,这件事情除了他和父皇,就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父皇也绝不可能会告诉上官轻挽。
“你把话说清楚,就算是定本王的罪,也该给本王一个理由。”男人低沉沙嘎的嗓音,透着浓郁戾气:“若是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本王答应你,只要你现在拿出解药来,这件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开弓没有回头箭,臣妾既然做了,就不怕太子殿下打击报复,如果太子一定要知道理由,那臣妾就打开天窗把话说亮了……”
上官轻挽的话顿了下,男人眸光一紧,面色平静下来,直勾勾的盯着女人微启的樱唇,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迎娶兰侧妃一事,太子先找皇上在兰香宫上演戏码,再去鎏花宫在皇后娘娘面前演了一出苦情戏,步步为营,引我入瓮,这连环计太子殿下使的真是高明,臣妾被太子当猴儿耍了,还真心诚意的帮你迎取兰侧妃。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天下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太子殿下觉得……臣妾要怎么做才能出这口恶气呢?”
女人清冷的嗓音缓缓逸出,虽冰冰冷冷,可唇角却漾着如花笑靥,轻柔缓慢的起身走到男人面前蹲了下来,看见他那双深邃的鹰眸深处,眸光越来越暗。
“你……你是如何得知的?”白骅尘确实惊到了,百思不得其解,身体的麻痹让他忍不住再度蹙紧了眉心,四肢完全没有了知觉。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上官轻挽淡淡瞅了他一眼,嘴角勾起的邪魅冷笑,不由让男人胸口一颤,莫名感到心寒。
“就算此事是本王算计了你,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也是大不敬。”男人冷哼一声,帅气逼人的俊颜布满浓郁阴霾,低冷沙哑出声:“本王劝你,在我还没有发怒之前,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别依仗着本王对你的宠爱得寸进尺,为所欲为……”
“臣妾既然敢做,那就敢当。大不了……太子殿下一纸休书,休了臣妾便是,不过现在,咱们还是先把旧帐算清楚的好!”上官轻挽伸出葱白指尖,唇角勾着坏笑,在男人镌刻俊美的脸颊上来回轻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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