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想,乐瑶公主才十一岁,我又不是变态!”
“呵呵。”
“那是圣上的吩咐,我不能违抗皇命。”
晋王瞥了一眼这个白痴一样的好友,阴测测的笑了一声,“傻了吧你,乐瑶已经十一岁了,宫里长大的孩子有几个是单纯的,你别和我说,乐瑶年纪小,再过一年,她就十二了,就算是在勋贵家,十二岁也是可以议亲了。乐瑶对锦宜不满,你就没想过锦宜到底什么感触?我看你还不如萧博简呢!”
晋王最后一句话着实有些重了,但是面对钻进死胡同里的好友,他不得不用力在他耳边敲敲警钟。
贺常棣想通了晋王这席话,瞬间醍醐灌顶。
他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同时,心里内疚又惶恐。
攥了攥拳头,好不容易忍耐住要喷发的情绪,他冷声询问,“阿逸,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晋王刚刚还带着嘲讽和玩笑的浅色瞳眸瞬间变得危险起来。
“不管是乐瑶受伤还是锦宜落马都是早就安排好的,只是查不到真正的幕后推手,还不能确定就是老六。”
贺常棣那双深邃眸子渗出一缕危险冰寒的光芒。
晋王一只修长的指尖敲打着圆桌,“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他们如果算计你也就算了,但是为什么要算计锦宜?萧博简就算是对锦宜余情未了,那也没必要冒生命危险,还要当着父皇的面。”
这确实是一个谜团,这一世,楚琏根本就与萧博简从未扯上过关系,更是与明争暗斗的夺嫡无关,可却被无端卷进去,这点就连贺常棣这个重生者也想不通。
“你有什么想法?”
贺三郎摇摇头,“你放心,我会保护好琏儿的。”
晋王不再说话,两人沉默坐了一会儿,晋王就开始撵人了。
“好了,快走快走,本王要休息了,看着你这张冰块脸睡不着。”
贺常棣起身冷着一张脸离开了。
离晚上承平帝亲自举办的篝火宴会还有半个时辰,他想回去看看楚琏,可是心中总还有些别扭。
贺三郎视线一扫,转身就朝着郭校尉和张迈的营帐去了。
因为郭校尉的妻子与皇家血脉并不沾边,所以这次只他一个人来了春猎,与张迈住一个帐篷。
他走到帐篷前,看到熟悉的毡帘,就想到了在北境与几个兄弟在军中的日子。
贺常棣僵硬的嘴角终于松了松。
守门的小兵认得贺常棣,行礼过后立即进去通报,不一会儿,帐帘就被小兵掀开,他抬步迈了进去。
郭校尉和张迈正围坐在小几上,喝着烈酒吃着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