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严辞笑着看向陈玄宴,他的一双深眸,星光熠熠。

他忽然凑近了一些,指尖抚过陈玄宴的耳鬓,语气柔软道,“为夫觉得宴宴甚美。”

话音一顿,顾严辞将陈玄宴的腰搂抱住,俯身贴在他耳旁道,“特别是不穿衣服的时候,最美。”

“顾严辞!”陈玄宴被顾严辞说得面红耳赤,很好他现在确定顾严辞当真是喝醉了,他伸手要推顾严辞,却被顾严辞捷足先登地抓了手,一拉。

陈玄宴整个人倒进了顾严辞的怀里,面贴着面,唇咬着唇。

毕竟已经成了亲,现下顾严辞对他做什么孟浪的事情都是天经地义,合法合礼。陈玄宴挣脱不得,很快就被顾严辞吻得气息不稳,娇、喘连连。

谁知这得了手的登徒子却猛地停了下来,只是盯着陈玄宴那一张绯红的脸兀自笑出了声。

“宴宴如此着急,可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呢!”顾严辞轻笑调侃道。

“呃……”如果不是看在顾严辞喝醉的份上,他现在已经将顾严辞给赶出去了!到底是谁着急!能不能说清楚!

顾严辞头有些晕地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走至床榻边,可他突然又将酒杯放在了一旁,盯着陈玄宴嘟囔道,“宴宴不能喝酒。”

陈玄宴好笑地看着顾严辞,“难为你喝醉了,还能够记得住我不会喝酒。”

等等,陈玄宴发觉顾严辞在轻柔地替他宽衣,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顾严辞撩拨得面色红润。

虽是新婚之夜,但是两人对于某些事情早已经是轻车熟路。

陈玄宴眼含水雾地看着顾严辞,只见顾严辞袖长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陈玄宴的后颈处。

衣裳褪尽,顾严辞侵身吻去。

陈玄宴亦是主动。

他替顾严辞宽下中衣之后,手上便没有再停。

“宴宴。”顾严辞的声音中早已带上了难以掩饰的干哑。

陈玄宴却突然停下了手,他喘了声气问道,“你什么时候计划与我成亲的?为何不告诉我?”

顾严辞正在兴头上,突然被这么一问,也懒得深思,直接抓住陈玄宴的手便往他自己身上摁去,急急道,“当然是想着给宴宴一个惊喜。宴宴,我们洞房的时候,你能不能专心一点?”

“哦!”陈玄宴果然安分了一点,乖巧地配合着顾严辞。

顾严辞这才放心了一些,俯身过来压住了陈玄宴。

罗帐婚灯之下,陈玄宴眼波潋滟,皓齿朱唇。

正当陈玄宴意乱情迷之时,却发现顾严辞不动了。

“呃……”陈玄宴语塞,他伸手拍了拍顾严辞的肩膀,磨了磨后牙槽,“顾严辞!”

却原来喝醉酒的顾严辞竟然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陈玄宴见状,顿时气恼,这可是新婚之夜!

他豁然抓住了顾严辞的手,往外一揪,只听得咚的一声。

伴随着一声闷响,玉树临风的顾严辞倒栽了下去,甚至脸差点就着了地。他猛然醒来,不可置信地看着躺在床榻上的陈玄宴。

“顾严辞,你现在出去继续喝酒!喝不够你就不要进屋来!”陈玄宴咬牙道。

顿时明白过来自己错在哪里的顾严辞,立马站起身,赔罪道,“我,我错了,我不该喝那么多。今日许是太过高兴了,所以喝多了点,但是我现在已经被宴宴给吓醒了。那我们现在继续洞房好不好?”

陈玄宴冷哼一声,他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裤子都脱了,竟然被冷落了!想想,陈玄宴便觉得格外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