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招招来我店里买糖水的时候,店里只有草民一人。当时天气热,招招走了,我就躺在椅子上休息了,所以不曾看到他往哪边去的。招招可是柳家唯一的儿子啊,这人要是找不到,招招爹娘不是要哭死了。”说罢,老板摇了摇头,发出叹息声。
陈玄宴心里却有一丝丝的怪异。
“既如此,那么我们便不打扰了。”陈玄宴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大人,今日店铺中也没什么人,要不草民陪大人一起去找吧,招招时常来草民店铺中买糖水,草民想快点将他找到。”老板边收东西边准备跟着陈玄宴出门。
陈玄宴心生疑惑。
他只是淡淡瞥了一眼老板,便提步走出。
可偏偏就是这么一眼,陈玄宴瞧见了老板指甲缝中有血迹。
立马站停,陈玄宴侧目看着老板,他故作无意地开口,“老板,你手上有血。”
老板闻言,连忙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当瞥见手指甲里面有血迹,他下意识地便想将自己的手藏起来。
“哎呀,这是草民中午杀鸽子的时候,不小心沾染到血了。”
陈玄宴微微一笑,“那要洗干净一些。你就不要跟着我们去了。”
老板闻言,只好停下跟随的步伐。
一向见不得脏污的顾严辞,并没有抬眸看店老板手指甲里面的血迹,他站在一旁等陈玄宴。
陈玄宴快步朝顾严辞走去。
时间推移,夜幕降临。
一无所获……
“王爷,要不你先回三都府吧?”谢景渊忙了一下午,累得直喘气。
顾严辞却摇头,“不用,我已经让李萧去镇上订了房间。”
话音落,被派出去的李萧正好赶回来。
“王爷,镇上客栈只剩下三个房间了,全都已经被属下订下了。”李萧出声道。
谢景渊却扯了扯嘴角,开口,“一个陆水镇,也这么火爆的吗?”
“不是,陆水镇只有一家住宿的餐馆,而餐馆只有五间屋子,其中两间是店家自己人住的。”李萧立马启唇解释。
谢景渊无语,不由伸手扶额。
“那我们去餐馆吧?”谢景渊试探性地开口问顾严辞。
见顾严辞点头,谢景渊一把便拽住了陈玄宴的胳膊。
顾严辞眼眸微微变深,他抬眸望向谢景渊,冷飕飕地开口,“景渊,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噗……
谢景渊立马松开。
这,这是怎么回事?
王爷他什么时候在意这些了?从前他还和王爷勾肩搭背来着呢?不过后来王爷便不喜了。
陈玄宴倒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偏偏顾严辞开口说起,他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难道顾严辞还觉得他是个断袖?担心他祸害谢景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