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宁眸子深沉,静默了一会儿,薄唇定定的道:“好,叫六部马上拟旨,就按你说的办!记住,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走漏半点风声,绝不能传到沁雅斋!”

“是,皇上!臣告退!”严朗行了礼便退下了。

萧洛宁抿了抿唇,目光扫向赵琛和徐春,冷然道:“睿亲王和番邦太子一行现到了哪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禀主子,据探子回报,他们一路之行没有什么异状,睿亲王与番邦五公主一直是同乘一辆马车的,现已出了天朝国境,到达了番邦边境的土木城。”徐春回道。

萧洛宁点点头,眸中幽光闪烁,“好,严密监视睿亲王的一举一动,绝不能掉以轻心,朕,就怕他给朕来个金蝉脱壳,釜底抽薪!朕这三弟的睿智和手段非常人可比,想那司徒剑如此清高,当初连朕一个当朝太子的帐都不买,却偏偏被睿亲王给笼络了,并且如此死心踏地的效忠,都怪秦中把他四女儿嫁给了那司徒剑!”

“是啊主子,要不是睿亲王作主保媒,司徒剑岂能那么容易投靠于他!”赵琛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了,办事去吧!”萧洛宁突然烦燥的摆了摆手,说道。

“是,主子,奴才告退!”

萧洛宁独自在上书房坐了一会儿,起身向沁雅斋而去。

秦沐瑶的伤已基本痊愈了,此刻正侧身躺在院里的软椅上无聊的翻着书。

“奴婢给皇上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