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您还歇在披香殿吗?”
她问得小心,柔弱惑人的双眸中带着希冀,看得沈淮有些想笑。他抬手刮她鼻子,漫不经心地:“怎么,用完朕就想甩开了?”
苏皎皎娇羞一笑,摇头说着:“皎皎不敢……”
沈淮欺身上前去圈她的腰,抬手将帷幔放了下来。
雨声间歇,从内殿传来似有若无的声音,侯在门口的宫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蔡山往里瞧一眼,摆手示意宫人轻步退出去,不由佩服起怜嫔的手腕来。
自陛下成婚到登基这么几年,能叫陛下真正放在心上的人,怜嫔是独一份。
但扪心自问,怜嫔能得宠,自有她与众不同的地方来,便是见惯了这些贵女美人的蔡山,也觉得怜嫔同旁人有些不一样。
有的人呐,天生就是能过得比旁人好——
次日,陛下临起的时候,苏皎皎还在床榻上睡着。
蔡山进来同宫人一道侍候陛下更衣洗漱,听得陛下吩咐着为怜嫔更替封号的事,愈发觉得怜嫔——不,如今是珍嫔小主的厉害来。
偏生她待手下人极好,又温和懂礼数,蔡山也对她印象颇为不错。
他笑道:“陛下待珍嫔主子这般上心,实在是主子的福气。”
沈淮回头瞧了眼床上酣睡的苏皎皎,抬步往前走,淡声说着:“朕记得今日不用向皇后请安,就不必叫珍嫔起身了。”
苏皎皎昨夜不知为何格外主动,折腾一宿了筋疲力尽,这一觉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待醒来时,已经到了要用午膳的点。
见她睁了眼,从门外进来的鱼滢笑着扬声:“小主醒了,都进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