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聪语气揶揄,拉着她朝外边走,急得邱艳拉住他,恶狠狠瞪他一眼,她这样还不是被他吓的?
“成,晚上我也惊醒回抱着你哭算还了你了,可以吧。”沈聪满脸是笑,眼神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绪,邱艳松开他的手,胡乱抹着脸上的泪,近日沈聪的动作让她心里不踏实,隐隐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邱艳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倪了他两眼,走出了屋。
沈聪摇头,见邱艳抱着大丫不肯走,沈聪便明白她的心思,和刀疤道,“你让弟兄们尽量避着,过些日子就好了。”
刀疤和邱艳俱是不明所以,沈聪挑眉,一派轻松道,“听我的话去做。”
说实话,刀疤和邱艳有同样的看法,沈聪有问题,近日太过反常了,有事没事就笑,不是一般好说话,让刀疤浑身不舒坦,这样的沈聪,像被鬼附身似的。
“知道了。”刀疤不知沈聪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沈聪的意思,他不会忤逆。
过了几日,刀疤又来了,邱艳每回见着刀疤上门一颗心就悬在空中,这次不仅有刀疤,韩城衫子都来了,进了院子,刀疤哈哈大笑,“聪子,你料事如神,眼下骆驼可没空找我们的麻烦了,他啊,忙得很呢。”
邱艳在屋里做大丫的衣衫,闻言,提着针线篮子走了出去,只听刀疤说道,“服徭役的事情知县老爷交给骆驼办,他整日早出晚归,听说服徭役没有一年半载回不来,赌场能重新开门做生意了。”
沈聪在院子里翻晒柴火,对刀疤说的事情反应平平,刀疤不解,他以为沈聪会高兴呢当小白羊遇上面瘫狼!。
韩城站在刀疤身后,想起什么,微微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