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这个表姐不简单啊!”阿史那社尔轻声说到。
“她十五岁代飞花姐姐出嫁到洛阳,可是她的丈夫却在大婚之后离家出走。五年未归,表姐代管夫家的生意,料理家事。谁知道五年后她的丈夫回来却带了个江南女子回来,娶进了府。那一年,外祖母病逝之后雁姐姐便也病了,不久之后就没了。我娘说,雁姐姐是操劳累死的。我看却是伤心死的。”卢以霖的声音变得低沉。
“难怪。”阿史那社尔只说了两个字。卢以霖看了看他没接着问难怪什么。
“我打算明日就登门拜访李府,然后去表姐坟前拜祭。这些事完了咱们就可以回去了。”以霖说着他的打算。
“也好。咱回去歇着吧,我这些日子可真是骨头都要累散了。我那惊云也累坏喽。”阿史那社尔说到。
“大人还真是心疼惊云,一点苦都不舍不得它受。”卢以霖开玩笑地说到。
“呵呵,它可是陪我出生入死的老伙计。”阿史那社尔爽朗地说到。
两人边说边走着回去了。
玉回从酒楼出来,看看天刚刚擦黑,街上又热闹的很,也就不想早早回去,信步在街上走着,看看那些希奇的小玩意。民间的生活果然有趣的多。被这些东西一路吸引着,玉回越走越远。直到她看了看周围的房舍,完全不认识,才意识到自己是走丢了。
看看旁边有一个卖馄饨的摊子,玉回问了路走了很久才走回来。
第二天一早,玉回睡到快中午才起来,一则是连日奔波,担惊受怕。二来是她病后留下的毛病。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出了门。她不知道要如何找房子,只好在街上一家一家地看去,可是竟没有碰到一家,不禁便有些灰心。找了个茶摊坐下喝茶顺便歇歇脚,才五月天已经就热得她一身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