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脾气上来:“怎么我不回去,你还想打我吗?”
“?”
“你举着拳头是什么意思?”
苏燃摸了摸耳后:“我挠个头,你想什么?”
“哦。”
晚上八点,nd战队的大巴车停在肆水步行街的路边,还有粉丝依依不舍地举着应援牌在车外送别。
陆璟上车前被几个小姑娘要了签名,爽朗地写好自己的名字“aroon”,礼貌地挥手上车。
坐在柔软的皮质座椅上,陆璟疲态尽显,只想一觉不起。
训练赛持续到早上三点,接着下午一点起床,打一小时训练赛到肆水国际网吧直播到现在。
这强度让陆璟觉得自己就像个陀螺,一整天都没休息过。矛盾的是,跟平时学习又不太一样,他在nd战队里总是充满干劲儿,对他来说一切付出都是有意义的。
只不过,他刚来没多久,暂时还比不过老队员作息时间,到了这个点就犯困。
屁股还没有做热,脖子就被人勾住了,连带着扣在脑袋上休闲服帽子一块,陆璟的眼睛几乎都勒没了。张嘴刚要呼救,他嘴巴里被塞了一片番薯干。
“快尝尝,我妈给我寄过来的!可好吃了!”
陆璟抬手把帽子拉下去,嚼了嚼,脆脆的,还挺甜。
“挺好吃的。深哥呢?”
“sen爸妈来了,他去跟他们吃饭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