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人手吗?”弘昼问道。
“需要的时候会跟五哥打招呼的。”见窗户开着金六福直接便飘出去。
剩下那个无赖相撇撇嘴:“姓慕容的下子要倒霉。不过既然没问,哥哥就不告诉他们还在城里,也不告诉其实有人跟着他们,哎呀呀,姓慕容的凑什么热闹啊,爷刚把江树名折腾到江南来们就把人折腾走,连个正面对决都没有,扫爷的兴致。”
当然他些老太婆样的唠叨没人听见。
金六福干什么去?大半夜溜达到西湖去跑断桥边的小亭子里去赏夜景。按理大半夜应该没几个像金六福么闲,可偏偏就有,还是个白衣飘飘的鬼,正背着金六福欣赏西湖水面。
“萼儿呢?”那声音还是很轻松。
“着急吗?么快就出来?看来那监牢对来形同虚设,果然爹的没错的来头不简单。”个时候扮鬼的自然只能是慕容紫鱼。
“萼儿呢?”还是那句话。
“要是再也见不到呢?”紫鱼问道,回过身,定定地看金六福。
“那就所有姓慕容的陪葬。”金六福着道白光闪过,下刻把寒光凛凛的剑已横在慕容紫鱼的脖子上:“包括。”
慕容紫鱼妖娆地笑:“金小六骨子里的血其实是冷的。”
寒光不见。
“对?”慕容紫鱼道。
“也对也不对。吧,萼儿在哪儿,知道来头不简单就少耍花招。没有样找得到萼儿。”金六福道:“而,最好聪明地快告诉,如果不想慕容族出什么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