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离么近。”季白萼道。虽然人床被子可是感觉还是怪怪的。
“喂,在树林里的时候不也起吗?还躬得像个虾子贴着呢。”金六福道,把身上的被子拉拉,他老娘不整死他不罢休,不准圆房但又不准分床,现在他算明白他姐夫当年的日子,比苦行僧还苦。
“那不是因为冷吗?里又不冷,还么热。”季白萼道,翻个身裹裹被子。
“嗯,算,睡吧,水深火热也得睡啊。”金六福也翻个身去睡。
两人像是赌气拌嘴的小夫妻。
小夫妻睡,老鸳鸯还躺着聊。
“老太婆怎么没正事。”老头嗔怪。
“媳妇进门也是自家人,儿媳妇都得视同仁哪,再,小子以为领个媳妇回来就饶他?想得美。”老太婆脸奸笑。
“不抱孙子?”老头问道。
“不是还有外孙吗?”某老太道:“世道可乱家规不能变。”
“歪理,胡扯。”胤禛老头道,想想:“老太婆,小六子的终身大事也定下来,咱去哪里走走?”
“还走?刚从洛阳折腾回来。况且,还有热闹没看完呢。”老太婆笑着道:“老四把那回部子送来,咱也得看看谁输谁赢啊。”
“个老太婆怎么性子几十年如日。”老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