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外有人拍门,弘瞻不高兴地说了句:“不是让你们在外面候着?”
“弘瞻,是额娘。”门外的声音说道。弘瞻愣了一下,立刻抱着酒坛子藏到了花架下,然后跑去开院门。
“儿臣给额娘请安。”弘瞻行了礼问道:“额娘,您怎么来了?”
“听说你这两天都不让人伺候着?搞什么鬼呢?”谦太嫔问道,扫了眼院子,没什么。
“额娘,儿臣没做什么,只不过每日里练剑他们都在旁边杵着碍眼。”弘瞻说道。
“果真如此?”谦太嫔看了他一会儿:“额娘在这儿不碍眼吧?今儿额娘看着你练剑。”
“额娘,夜深寒重,您还是别陪儿臣了。如果您看着,儿臣便不练了。”弘瞻说道,偷偷瞧他额娘的脸。
“那你告诉额娘,这两天你到底自己关起门来折腾什么呢?”谦太嫔问道。
“真的没什么,额娘,您别多虑。如果您不信,那您就看着儿臣吧。”弘瞻说着,一边偷偷瞄他额娘一边拿了剑来装模作样地比划起来。谦太嫔便一直坐着,直到弘瞻满头大汗。
“依我看,练这个太监们也碍不着你什么,以后别赶太监们出去了。”谦太嫔说道,继而冷了脸问道:“听说这两天你让太监们去拿酒?你什么时候开始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