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梦问她她只是摇头,抓着知梦的手:“容儿,我也和你一起默经好不好?”
“贫尼进宫就是为娘娘和皇子祈福,这是贫尼分内的事,娘娘凤体未愈还需将养,实在不需如此劳心费神。”知梦说道。
“我……反正……算了,就当为祁镇吧。”胡氏说道,口气里竟有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知梦觉得有什么事似乎不对。
黄昏时分又下起了雪,殿内仍旧是暖暖的,胡氏命宫女把矮桌放到床上,与知梦隔桌而坐,知梦写一句她便这边跟一句,直写到知梦颈酸手软她还在认真的写。
知梦拿走她的笔:“夜深了,该歇着了。”
胡氏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状况,知梦也就慢慢淡忘了那天胡氏被朱瞻基叫到乾清宫的事,也许只是训诫了两句,反正她也一向不得朱瞻基的欢心。
二月了,天气总算暖和了一点儿,不过,北京城里自然还是极寒冷的。
胡氏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了南京,说她在南京几年却从未走出过宫门一步,很想去看看秦淮河畔的风景。
说完了没等知梦问她便说累了先睡了,朱祁镇今天格外的闹,一直到后半夜才终于肯安稳地睡了,知梦一头躺倒很快也陷入了黑甜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