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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儿,把晋王府的东西扔了。”想想又摇头,“不,下旨赏赐给朱济熿的兄弟们吧,救济日子。”

“晋王又做了不堪之事?”知梦问道。记得成祖时候这晋王便闹得不像样子,逼得家府的一个老太太忍无可忍上京告御状,斥其篡夺爵位囚禁兄长并淫烝庶母,可谓劣迹斑斑。

“容儿知道?”朱瞻基问道。

“永乐二十一年晋王府有人上京告到了成祖爷面前,确实不像话,成祖爷当年令其将原封地还给其兄,不知道如何了,如今又是犯了哪桩?”知梦问道。

“哪桩……皇考大行他不仅不来京吊唁,朕登基之后他居然在府中聚集些来路不明的巫士做法要咒死朕,如今还有脸上折子祝朕万岁。成祖爷看着老王爷的面子最终不了了之任他去了,朕可不容,此风不息,以后天下王爷们都来咒朕死,这天下岂不是要乱?”朱瞻基捏着那礼单扫一眼扯个冷笑,“刮了不知山西百姓多少民脂民膏供他一人淫乐了。”

“既然要如此,那这礼还退?倒不如让暂且他以为自己所做神鬼不知,这样或是抓人或是搜证都能让他措手不及,免得他揣测了圣意将人、物毁去,到时候便白白兴师动众一把。”知梦说道。

“嗯,就依容儿。”朱瞻基扯扯她的手:“得此贤内助夫复何求。”

知梦抽回手:“别闹,此时人来人往的。”

贤内助,知梦心里无奈,她算哪门子贤内助,不过都是干些杀人害命的勾当,区别在于亲自动手还是出主意而已。

海涛这几日见了她也是欲言又止,似有万般难处一样,知梦也不急,静观其变,若真是孙妃与海涛联手断然不会就此罢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