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梦转身看向殿门口,一道明黄。
以前朱瞻基也穿过明黄的袍子,可今天不一样,虽还是一脸漫不经心,但隐隐散发的气势却非昔日可比。
也许,只是心里作用,他这不还是一样冲着自己不坏好意的笑么?
“请问这位大姐儿可见过我家小娘子?”朱瞻基走过来上下打量知梦:“这位大姐儿妆扮起来竟比我家小娘子还美上几分呢?敢问大姐儿可许了人家?”
“未曾。”知梦说道。
“大姐儿看在下如何?”朱瞻基还故意做登徒子状牵起了知梦的手摩挲。
“不如何。”知梦道。
不知道别的新嫁娘的洞房花烛是如何的,但总不会是这样吧?
“那在下只好使出常用的手段……”忽然地打横抱起知梦:“大姐儿有所不知,在下最喜欢的便是强取豪夺!”
仍旧是软软的床,仍旧是她和朱瞻基,可心跳得都不像自己的了,知梦微微偏着头不好意思看朱瞻基。
“我虽喜强取豪夺,可抢来的也都是心甘情愿的,小娘子,你可是心甘情愿?”朱瞻基问道,手指轻轻描摹她的眉眼:“若是甘心的便给夫君笑一个。”
哪里笑得出来?
“朱瞻基,别闹了。”知梦说道,蛾眉微蹙。
“好吧,不闹了,办正事。古人言,春宵苦短……小娘子,你说从这正事从哪里开始办起?”朱瞻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