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娘娘要诞育皇子,对我来说可是性命攸关的事,自然要特别小心,如果有什么禁忌本娘娘还是要提前防备些的好,你说呢?”辛情问道。
“娘娘言之有理,不过依老奴看,皇上对这个皇子极其重视,后宫是不敢对娘娘怎么样的,还请娘娘宽心。”冯保说道。
“以防万一,本娘娘在这后宫里太招人恨了,拿我没办法,保不齐就有人要算计我的皇子了。”辛情说道,“你在宫中的时日久了,自然知道有什么禁忌,告诉我,帮我防着些。”“是,老奴明白了。”冯保说道。
辛情遣出宫女太监们,只留下冯保安静地说话。
晚些时候拓跋元衡来的时候,辛情用过晚膳正在沐浴。
“爱妃看起来心情不错。”拓跋元衡撩开纱帘进来了。
“皇上您看起来心情也好得很。”辛情说道,氤氲的水汽在她周围弥漫着。“只要你这个妖精乖一些朕的心情总会很好。”拓跋元衡说道。
“臣妾这些日子不乖吗?”辛情往水里缩了缩,下巴都藏进水里,水气在她的睫毛上凝聚成小水滴。
“乖?”拓跋元衡又邪邪地笑了:“爱妃若是以后也这么乖就好了。”
“是,臣妾明白了,臣妾会努力把左昭仪的性子好好学学,虽然不能尽得神髓,学个皮毛也好啊!”辛情说道。
“哦?怎么忽然想明白了?”拓跋元衡来到桶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