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将你过继给了庆王,不过说来你也是朕的儿子,不必这么生分,皇上臣子的听着别扭,叫父皇吧。”拓跋元衡说道。
只见拓跋玙立刻双膝跪地:“父皇,儿臣给父皇请安。”
“起来吧。”拓跋元衡挥挥手,拓跋玨马上过去扶他起来了:“七弟请起。”
“玨儿,你去替朕招呼臣工,朕和你七弟说会儿话。”拓跋玨马上领旨而去:“你们也都下去吧。”都走干净了,殿内只剩下两人。拓跋玙略低着头。
“你怨朕吧!”拓跋元衡说道。
“儿臣~~不敢怨父皇。”拓跋玙说道。
“不敢怨,还是怨。”拓跋元衡看着拓跋玙,他的容貌和他母妃像:“朕不怪你,朕对你也确实绝情了些,毕竟你也是朕的亲骨肉。不过,事已至此,就这样吧,做这个庆王也算丰衣足食,不争皇位将来还能落个好下场。”
“儿臣知道,母妃当年所为极大触怒了父皇,母妃和儿臣才受到了如此严惩,这些年来,母妃从未教导儿臣憎恨父皇,母妃说一切都是她的错,她不该妄图安排嗣君人选。这些年,母妃一直在忏悔,儿臣~~虽知母妃所犯实乃不赦之罪,不过,父皇,母妃这些年随儿臣在偏远之地已是身体羸弱,看在母妃这些年受苦和时刻思念父皇的份上,儿臣斗胆请父皇恩准母妃回宫居住。”拓跋玙一口气说完。
拓跋元衡偏转了头,望着窗外想了半天才说道:“既如此便回来吧。”
“谢父皇成全。”拓跋玙叩头谢恩。
“好了,你也出去吧。朕累了,要歇会儿。”拓跋元衡挥挥手:“此次回了属地千万安分守己。”
“是,儿臣谨遵圣旨。父皇安歇着吧,儿臣~~告退。”声音里有不舍,但还是无奈地退了出去,走到殿门口又抬头深深地看了正闭目沉思的拓跋元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