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奚景翔拉着她的手抚上自己脖子那道细细的疤痕:“你送给为夫的定情信物一辈子都丢不了,为夫总算知道月儿你喜欢为夫到了什么地步,非我不嫁?拓跋心月,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月儿笑了,凑近他耳边耳语道:“不是跟你说了,我对你一见钟情。”
“小月儿,为夫早晚会知道。”奚景翔笑着说道。
回到王府,冷冷清清的。
“这府里也该添些人,冷冷清清的一点也不热闹。”心月说道。腰被一双手臂环住,肩头放了一颗头。
“生几个孩子府里就热闹了。”奚景翔有点嬉皮笑脸。
“孩子太吵,多几个女人才好,衣香鬓影花团锦簇的,再说,你不娶几个摆在府里兄嫂们以为是我拦着呢,皇上皇后也不高兴。”心月说道,想躲开他的怀抱。
“皇上皇后?当着面怎么父皇母后叫的那么亲热?天生就会讨好人,怎么不来讨好为夫?”奚景翔死皮赖脸地抱着她。
“每天都在讨好啊。”心月拍拍他的手:“注意点形象,被下人看见了不好。”
“看见就看见,我们可是拜过天地高堂入过洞房的夫妻,不碍着谁。”奚景翔顺势亲亲她的脸:“为夫就是每日看你看不够,怎么办?”
“呵呵,那就看啊,我不是天天杵在你面前吗。”心月右手握拳,很想打飞眼前这个涎着脸的家伙。
老管家在外轻轻敲了敲门问是否传膳,心月一把拍开他,笑着吐出个字:“传”——轻轻柔柔的。
到了上元节,心月特意穿了皇后赏的鹤氅进宫共庆元宵,大红的鹤氅映得几位少王妃的眼睛都红了,皇后很是满意,特意拉了她的手细细看了看。上元节最热闹的不是白天而是晚上赏灯,在宫里陪了小半夜奚祁才好心解放了大家。
虽非夜深,可是大家陪了一天也都累得慌了,而且有些人还有余兴节目,因此一个个都有些行色匆匆。几位皇子被公子哥们拉走了,几位王妃便各自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