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来尚且是在院中,何况太子。”原来这中年人是宁王拓跋元弘。
“母后?母后来干什么?”拓跋玨问道。
“喝酒啊,皇后娘娘和我也算是老朋友了,中秋佳节她念我身单影只特来陪我略饮一番。不知道太子殿下你今日来是为了什么?”宁王问道。
“我是有些事要向八叔请教的,望八叔不吝赐教。”拓跋玨说道。
“请教?”宁王斜睨他一眼:“请教什么?让我猜猜,是有关你身世的?”
拓跋玨没作声。
“果然。”宁王微微摇头,在石桌边坐下,示意拓跋玨也坐了才接着说道:“你的身世——差不多是公开的秘密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的母后——我是说皇后娘娘,当年确实是为了我才要杀我生母的吗?”拓跋玨问道。
宁王斟了两杯酒,自己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你出生的时候独孤氏还是右昭仪,当时正在温泉宫思过,她甚至都不知道你出生吧?她对那个皇宫从来不关心。况且,她回宫的时候你生母都死了快一年了,她哪儿有那么长的手去杀人。”宁王说道。
“杀人不必亲自动手。”拓跋玨说道,也饮了一杯:“八叔与母后是相熟,是在为母后开脱吗?”
宁王朗声笑了。
“开脱?我为她开脱?恐怕她不稀罕~~我问你,你可曾亲口去问她关于你生母的事?她是如何告诉你的?”
“母后承认我生母是因她而死。”拓跋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