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了,妃子们也到了,连昭仪都到了,唯独拓跋元衡和太后未到。辛情心里便开始琢磨这母子俩又要搞出些什么戏码。
“皇上驾到、皇太后驾到。”太监一嗓子让本来语笑嫣然的妃子们变得严肃,在辛情后面按品级排好等着接驾。辛情略略低着头,直到一段明黄袍子在她眼皮子底下出现。
“臣妾等恭迎皇上、太后。”辛情说道,余光扫到后面的妃子们屈膝行礼。有特权还不错,起码不用腰肌劳损。
“免礼,今日是皇后的寿辰不必多礼。”拓跋元衡边说着边来扶她的胳膊,辛情一愣,她也没弯腰屈膝,不必扶了吧?
“谢皇上恩典。”心里虽有疑问,但嘴上该说的还得说。
拓跋元衡放了手,辛情跟在太后左边进了殿。虽说是她的寿辰,可是谁敢抢拓跋元衡的主位?太后在右边,辛情在他坐下依次坐下了,妃子们才敢坐下。辛情正考虑着要不要来个开场白,从拓跋元衡开始谢起便听他说道:“今日是皇后千秋,于情于理都不该如此简省,不过,皇后母仪天下,急百姓所急忧百姓所忧将筹办千秋的银两全部用于赈灾,自然无法再动用国库,所以,今年只好委屈皇后了。”
这高帽戴的大了,辛情忙起身,这回弯了腰行礼:“皇上过誉了,这些都是臣妾该做的,不敢受皇上如此夸奖。”然后转向太后:“蒙太后厚爱为臣妾摆寿宴,臣妾谢太后恩典。”
老太太微微点点头:“坐下吧,一场家宴,不必这么多礼。”
辛情笑着坐下了。
一场午宴结束,辛情奉老太太回慈寿殿。看着宫女们服侍老太太歇了,辛情要告退。
“你果然是会做皇后。”太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