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周清秋沉喝了一声。
栀子缩了缩肩膀,喏喏道:“姑娘就是太心善了,奴婢都是为姑娘着想,若是……”
“你还说!”周清秋又喝了一声,旋即面露疲惫,道,“好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丫头,只是祸从口出,你不该这么说。来,伺候我换身衣裳,我要去前头瞧瞧父亲。”
栀子忙应了,伺候起周清秋来。
周清秋提着一匣子糕点到前院周江延的书房时,正见周鼎文甩着袖子从里头出来,脸色有些不大好看,周清秋忙笑着行了个礼,道:“叔祖父安好。”
周鼎文未曾停下脚步,却只扫了她一眼,嗯了一声,便走了过去。
周清秋回头看了一眼,进了周江延的书房,她奉上糕点后,难免便问起了方才周鼎文的事儿,道:“叔祖父是不是和父亲有什么误会,我瞧着叔祖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周江延却摆了摆手,道:“大人的事儿,你一个姑娘家家不要瞎操心。”
周清秋便道:“父亲,叔祖父到底是长辈。”
周江延却道:“为父知道,不必担心,不过是一些小争执罢了。”
这些年周家在外的产业都是周鼎文在掌管处理,每个季度汇总账目,却是他负责的,周鼎文将账目送过来,周江延负责清算后,该入库的入库,该分配调用的便分配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