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亲王妃不由失笑,捏了捏顾卿晚的脸颊,道:“这样的法子,我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也就你这个促狭鬼,古灵精怪的,才能想到这样的奇招了。”
顾卿晚笑了笑,还想接话,突然就觉一股恶心涌了上来,她忙侧了侧身,脸色微白,却只是干呕了下,那股感觉便好些了。
礼亲王妃微惊,忙道:“可是不舒服?快,给她倒杯水来。”
和礼亲王妃的丫鬟一起跪坐在马车角落的文晴忙跪行到了桌边,倒水后拿给顾卿晚。
顾卿晚喝了点茶,觉得好受了不少,见礼亲王妃面露担忧,便笑着道:“应该只是晕车了,从前我便有过晕车的毛病。许是这些时日没怎么坐马车,竟然又晕了。王妃放心,没什么事儿。”
顾卿晚是真以为自己是晕车的症状,礼亲王妃也信了,叮嘱顾卿晚回去后好好休息,和她说着话,分散注意力。
顾卿晚倒没再干呕,旁边跪坐着的文晴却悄悄捏着衣角,使劲揉搓起来,有些不安。
顾卿晚一直以为自己在吃避子汤,当然想不到第二可能,可文晴却知道,顾卿晚一直喝的那都是暖宫汤。
二爷要的勤,差不多每日都要水,顾卿晚这样子,很可能就是已经有孕了啊!
顾卿晚因有宫寒的毛病,月事儿一向都不大准,文晴又不是太确定。
不过若真是有孕了,文晴觉得自己只怕是瞒不住顾卿晚的。
这些时日顾卿晚学草药,品百草的,文晴就担心会被顾卿晚尝出那避子汤有问题,好在顾卿晚的能耐,还没达到分辨熬成汤剂的草药味道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