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晚,“……”
他是挺好的,她现在被他闹的七上八下,挺不好的了。
翌日,秦御下了早朝,却直接往京北大营而起,云瑶郡主的未婚夫谢从江便在京北大营中做参将。
一个时辰后,秦御回到王府,身后却还跟着一个穿一身玄色剑袖锦袍,面色俊秀的年轻,正是谢从江。
谢从江面上略有些急色,他这些时日在京北大营中练兵,不曾回府,云瑶郡主受伤的事儿,特意嘱咐了镇海王妃,以怕谢从江担心为由,没让镇海王妃告诉谢从江。
故此,今日谢从江才从秦御的口中得知云瑶郡主在王府中养病的事儿。
进了王府,谢从江便想往秋爽院去探病,秦御却拉住了他,道:“急什么,本王换身衣裳,也是要去给母妃问安的,你先随本王去翰墨院一趟,一会子一起过去秋爽院。”
谢从江便按捺下来,跟着秦御到了翰墨院。他和秦御并不熟,今日秦御也是假借到京北大营有事,凑巧碰到了谢从江便提起了云瑶郡主在王府养病的事儿。
谢从江被安排进书房等候,侍卫上了茶,他从京北大营一路过来也确实口渴了,几口便饮了下去。恰秦御换了一身宝蓝色的常服走出来,见谢从江喝了茶水,唇边微勾,道:“走吧。”
两人到了秋爽院,一起拜见了礼亲王妃,礼亲王妃令他们坐下,态度异常温和的看着谢从江,道:“这回若不是云瑶,本王妃却是要遭大罪的,可这孩子却吃了大番大苦头,这么些天了,连床都下不了。本王妃实在愧疚,好在太医看过,说毒已经清差不多了,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谢从江面露关切道:“表妹一向心善,便不是王妃,她也会那么做的,王妃不必愧疚,您这样表妹会过意不去的。表妹一直瞒着我,我竟都不知道这事儿……还好今日凑巧碰到了燕广王,燕广王告诉了我此事,不然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王妃,我能去探望下表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