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他总不能说秦逸不好,再来,解释了,倒好像他多想让她感谢一样。
谁稀罕,于是,秦御冷哼,道:“我大哥自然是好,只你也甭动多余的心思,我大哥是不会看上你的。”
顾卿晚本还在感叹中,听闻秦御的话,手上一个用力便将棉帕拍在了他的腰上,秦御疼的眉心一蹙,浑身一绷,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来,顾卿晚却含笑捡起了那块棉布,道:“王爷,真不好意思,方才手滑,棉布掉了。污血差不多清干净了,我这就给您上药。”
说着将瓷瓶一拿,一咕噜的颠倒过来,药粉便成堆往秦御的伤口上盖了过去,刚清理过的皮肉新鲜的很,骤然接触这么多的金疮药,刺激之下,疼痛难忍,秦御咬着牙,捏着拳头,愣是没吭声。
顾卿晚本还抿着嘴偷笑,见他侧脸紧绷,俊面上有倔强之色,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汗来,连脸色都白了,一时间倒又有些心虚歉疚起来。
想到先前还想着要讨好他,好劝说他澄清误会的,如今倒又让她搞糟了,一时间又有些懊恼。
可谁让他嘴巴那么欠呢,她到底还是学不会忍让,一激动,便暴露本性啊,要忍,要改!
顾卿晚心中念叨着,凑近秦御,笑着道:“王爷您还好吧,我这也是长痛不如短痛……”
秦御的目光阴测测扫向顾卿晚,顾卿晚顿时便哑了声,讪讪地笑。
“扶爷起来!”
秦御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顾卿晚这回倒没推辞,用没受伤的那边手臂略帮他借力了下,秦御坐起身来,她便松开手坐回了对面,低着头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