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好似听懂了顾卿晚的话,蓦然嘟起嘴来,一脸委屈的睁着泪汪汪的眼睛,蔫了吧唧的哼哼出声。
“吱吱,吱吱。”
小东西的声音可怜委屈极了,顾卿晚不知怎的就一下子明白了它的意思,瞪了眼睛,道:“你说这几日,你那主子虐待你了?”
“吱吱。”兔兔又委屈了叫了两声,抬起头冲顾卿晚狠狠点了一下。
顾卿晚没想到它竟真能听懂自己的话,还给出这样的反应,一时瞧着小东西可怜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惊喜,抬手抚它的头,道:“真是个可怜的小东西,他都怎么虐待你的?”
兔兔抬手揉了揉耳朵,瘪了瘪嘴,复又揉了揉肚子,接着还撅起小屁股来,抬手指了指,之后便又蔫了吧唧的坐在了顾卿晚的膝盖上,呜呜着像个孩子般揉起了眼睛。
顾卿晚叹了一声,道:“你是说,他捏你耳朵?还打你屁股?还不给你吃的,让你饿着肚子?”
兔兔放下手来,连连点头,又用小脑袋去蹭顾卿晚的手指,像个受了伤害,回家寻求母亲安慰的可怜娃娃。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低垂着,无精打采,其中还闪动着泪光。
顾卿晚心疼坏了,压低了声音道:“真是个坏蛋,兔兔不委屈,我请你吃好吃的,你喜欢吃什么啊?糕点?水果?或者是我给你弄些墨汁喝?哎呀,我还没见过你喝墨汁的样子呢,你真的会吃墨汁吗?”
顾卿晚越说越兴奋,恨不能现在就找个砚台来让兔兔表演一番。
兔兔听到吃字,却也两眼放光,顿时有了精神,抱着顾卿晚的右手臂便荡上了她的胳膊,两只小手灵便的将顾卿晚的袖子扯了上去,往那处莲花一扑,却是失望的吱吱叫了两声,这才伸出舌头舔弄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