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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刚刚去世,怎么会有人来羡慕,轩辕释,你不要欺人太甚。灵珂心中已是暗暗发狠。

候爷凭借着恩荫的福分,不用十年寒窗苦读亦得此荣华,怎不让那些学子羡慕呢。张相当年也是十年寒窗,科场应试,东征西讨才创下如今这番局面的,灵珂你可不是坐享其成。

他们说话的时候,没有人敢答话,全躲的远远的,生怕被波及,造池鱼之祸。

说到这里,下官自然是惭愧之极。不过天下之大,坐享其成的又何至我灵珂一人呢?再说了,……说到这里他停住了,看了看轩辕释,继而摇摇头。

哎,还是不要说了,已经散朝了,下官家中事情繁杂,先行告退,恕罪,恕罪。抱拳环视一周,就当是施礼了。

旁人赶忙回礼,轩辕释没有动,他知道张珞说的是他。当然了,论起祖宗恩荫,自然是他这样的一出生便封为王的凤子龙孙得到了多一些。他不禁懊恼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话题来讲,这不是很明白的让他占了上风,有些不是很甘心。突然想起一件事,还不得不问张珞。

侯爷且慢。

他追了上去,两个人并排走。禁宫正殿下朝的甬道用青石板铺成,很是光滑,两个人穿的又是不怎么舒服的朝靴,走路自是分外小心。不然在重人面前摔倒是很不体面的事情。

侯爷,后日可是我朝的比武盛世,文武百官按祖制全应出席,不知张侯是否依照惯例,还是在家称病?

国家盛典,出席必须盛装,这对于灵珂是不适合的。但是既然九王这样问了,意思是想灵珂出席,让他违背一般的常理,要他身着盛装来迎合这样的庆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