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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天下百姓,这些不是他们这些愚蠢的东西可以想得到的。

可是父亲这一走,张氏一族该当何去何从?张珞抱紧了手中的牌位,仿佛要从里面吸取最后的力量。

人群中哭声震天,这其中有多少是敷衍了事,又有多少是真心真意的。

人群已经走远了,全真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淡淡的叹了口气。他是一个很淡漠的人,因为他的身世也因为他肩上的责任,居然第一次为了另一人感到感情的波动,并且那人他不认识,仅仅是在远处看了一眼。

这时天已经放亮,因为下着雨,依然不是很透亮。

酒楼人来人往,热闹的很。早上的肃杀一扫而空了。这个是自然,不是自家的丧事,谁会这样的伤心。

全真想反正无出可去,先在这里坐一会,吃饱了饭再找一家客栈好好歇歇。他是一个人从北方过来,京城的风土人情却是和家中完全不同的。虽然同属于长江以北,可是这里气候温和,交通便利,南来北往的人员流动,造成了这里锦绣盛世。

客人们还在就刚才的事情说着。

李兄,这张相独揽朝纲近十载,可没有听说他的儿子有什么差事,难道真是纨绔子弟一个,没有功名吗?

临桌一个书生装扮的人问一个上些年纪的人。

这到真的没有听说灵珂公子外出作官,兴许是体弱,他父亲怜惜,不想让他操劳吧。

可他张家毕竟是朝臣不是世袭的王爵,这张相一走,灵珂公子该当如何,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