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手中的巾帕给人拿了去,我回头一看,才看见子蹊,一双眼睛看着我,像是问我,又像单是看着我,什么也不说。

「味道怎么样?」他问。

「很好。哦,对了子蹊,刚才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你会看出我原来很爱笑?很久了,看见我的人都说我很阴沉,不喜欢笑的。」

「一种感觉。其实你应该是个开朗的人,也许没有遇到什么正开心的事情,所以笑容少了一些,这也没什么……还来点粥吗?」

听了他的话:我只是没有遇到什么开心的事情,所以很少笑——可我想了想,我遇到了很多,而且,几乎每天把笑挂在脸上,但是见到我的人都说我阴沉;我对子蹊反而笑的最少,但他却说我是开朗的人。

还真奇怪,也真……不错。

听到他最后的一句,我赶忙回答:「要,你也吃点。这些不会都是我的吧?」

他听了一笑,然后拿起汤匙要盛一碗,我想接过来,可他没有给我,等他盛好了才递给我。这时,我也只能这样接过来了。他的手好像无意识的碰了一下我的手,我本能向后躲了一下,手也反转了一下,从他身边躲了出去,然后抬头看见的就是他有些阴郁的颜色。

沉默,然后,他叹了口气。

「永离,你的戒心太重了,也许,这些都是你没有意识到的。勉强自己信任旁人,可你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我端着粥,站在那里。

「子蹊说哪里话,我只是不想和生……和旁人靠得太近罢了。」

我想说生人,可知已经出口,相信他也知道了。

他自失笑了笑。

「看来有些界限是不能逾越的。那人伤得你如此深重……永离,你有想要什么吗?权力,美女,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