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朋友’吗?」
左督御史位高权重,朝廷一品大员,监察百官,张慈在朝堂上也嚣张的很,不过他写的「私藏糕饼,有辱斯文」这样的千古文章到真让我对他刮目相看,我原来认为他是一个道学圣人呢。
可这样一个变色龙一样的人,他的儿子为什么如此的幼稚,单这样一句话就刺耳的很。
「初阳,你这是什么意思?」文璐廷的声音陡然很严厉。
「呵呵,文公子不要惊慌,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很想认识一下您的这位朋友。」
我看看文璐廷又看看初阳,眼前的情势为何突然变的很奇怪?他们不是好友吗?可又好像不像。
文璐廷毫不示弱,护我在他的身后。
「文公子不要这样不识好歹。」张初阳说完一甩袖子走了。他身边有一个着青衫之人走到了文璐廷身前。
「璐廷,何苦得罪他呢。现在文相已经开罪于周相,虽然同为内阁学士,可我们都知道周离碰不得的。这次的事情周离在郑王面前说了御史很多好话,张家正是得势,你这又是何苦?」
文璐廷轻蔑的哼了一声。
「张初阳有断袖之癖,谁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我这个朋友文弱书生一个,不知深浅的,文征兄,这方面你不用劝我。」
「唉,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不便说些什么了,一切保重。过几天你就走了,只是苦了这的这个朋友了。」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张家的势力你不是不知道,他怎么跑的掉呢?要是想找他,谁敢拦,谁敢护着他?到时候还不一样?」
「劳文征兄挂心。」
「我到前面的凉亭等你,你好好想想吧。他们恐怕也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