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家父治学严谨,对臣的要求也是极严的。」
「听说当年你家那里曾经为了你而大摆宴席。」
怎么他连这些陈年琐事也知道?子蹊洞察事情的细致首次让我感到有些恐惧。
「是,家父很高兴。而且开了陈年的状元红,那是自臣出生就藏在屋子底下,就等着臣考中了后宴客用的。」
「状元红,现在很难得藏了十几年的酒,尤其是那样的极品。」
「王,要是喜欢,臣可以找到。」
啪,他很重的把杯子放在桌案上,看着我。我没有看他,我已经跪下了,就在他拍桌子的时候,我的腿反射的跪在地上。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这个时候争辩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朕从不饮酒。」半晌,他的情绪平复后用无波的口吻说话。
我不由得暗自叹了口气,真是伴君如伴虎,不知道哪句话就触怒了他。他的脾气很不好摸透,和原先的那个完全不一样。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看见了他的龙袍,不由抬头,看见他就在我的眼前。他居然伸手扶起了我,等我站好,我才发现他比我还要高一些,身材虽然很瘦,可透出一种像剑一样的刚硬和鞭子似的韧,这样的人我怎么会把他当作是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