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文大人和一些老臣联名上奏,说周相您僭越王权,私自调用王令,要,要将您问罪处死。

我心说,好,他居然来了个先发制人。

然后呢?

我接着问他。

郑王并不同意,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有人请来了太后,太后当场训斥郑王,说不能因私废公,还说,……

够了。

我的手捶了一下身边的柱子,胸中一股气冲了上来,喉咙里面有些甜甜的。

郑王说什么了?

温芮忽然问了一句。

那个小童看了看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说,我微微点了一下头,示意他没有问题。

郑王说他要再想想,大家就散了。

温相说什么了?

我看着那个小童,忽然问了这样的一句,似乎大家都感觉到莫名其妙。

今天是温氏祖先的忌日,家父在家庙中,今天没有出去。

温芮的声音不疾不缓,仿佛没有根源,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一样。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也累了,都休息去吧。

说完了这句话,我背着手,慢慢的走到了园子中。现在正是好时节,正红色的牡丹开的光彩照人,……

子蹊,苍白色的子蹊,站在御苑嫣红的牡丹前。

花的颜色是那样的暗,仿若可以滴出水来。白缎子的龙袍是这潮湿阴沉夏色的唯一明亮的地方。

来了?

淡淡的一句问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我静静的坐在了假山的石头上,也回了一句,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