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离,你还是个人吗?你还活着吗?

我把他推到了门外,关上了门,然后顺着门滑落在地上,后背被那样的雕花门割出了血痕一样的刺痛。

我还活着,我没有死,只是,快要疯狂了,……

谁在逼我,谁在害我,谁在害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也静了下来,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子蹊一如既往的站在哪里,就在我开门的一刹那,我看见他暗淡的眼睛中闪过如此明显的晶亮,仿佛放下了心中最挂念的事情。

我看了看他,然后径直走了过去,他拉住了我。

永离,做什么去?

做什么去,对呀,做什么去呢?

酒,我说出了这个字,我要去酒窖,那里有好酒,……

也许看我木讷的样子,他说,我和你去。

好吧。

有些简陋的酒窖很冷,这里还放了冬天采集来的冰块,我看了看眼前这些黑色陶瓷的大大小小的坛子,都那样的精致,每个上面还有用红色的丝还有胶泥封住的口。

永离,你的心情不好,不能多喝。

子蹊拦住了我。

我看了看他,再看了看酒,然后突然从身边的侍卫腰间拔出了佩剑。那样明亮的剑,即使在暗无天日的现在还是依然的光华如清水荡漾,然后就在子蹊的一声呼喊中,永离你要做什么,我砍向了这些酒,……

清脆的破碎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冰冷的酒飞溅到我的脸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