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

永离当真是无言以对。

说完这句,我感觉他们好像松了口气一样,但是我下面一句却让今夜的气氛进入了我们曾经想避免的诡异当中。

郑王登基年级不过是十八岁,尚可算是冲龄,如此也算小儿,……,当然,当今之前的那位先王甚至只有四岁。

大人这句话是在感慨先王驾崩的过早,以至于他的子侄都没有成年,还是说当今郑王不配坐拥江山?

我知道他说的张狂小儿是我,可他们忘了,子蹊甚至比我还年幼。

安静,迫人的安静,甚至连那些乐妓都感觉到了冷淡的气氛而停下了丝竹,霎那间偌大的一个花厅中连掉根针都听得清楚。

半晌,……

永离,许久未见,依然如此犀利。永离宰辅多年,不要和他一般见识才好。

文鼎鸶端了杯酒。

文某先干为敬。

说完一仰脖,喝干了那酒杯中满满的烈酒。我也只好干了这酒,算是把这段揭过去,周围复又热闹了起来,那个人被周围的人拉着坐下了,可我总是感觉到他不甘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