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郊的运河在这里有一个回旋,也就构成了一片静水。

宽敞的画舫平稳的定在了湖水中央,我看着他,而他看着棋盘,这里除了艄公并无他人。

子蹊,可有话和我说?

虽然我知他的心意,可更加了解他的人,这样纷乱的局势他不是如此清闲的游湖赏春的。

他单手拿了一颗黑子,状似思索下一步的走向,然后仿若随口说了一句,没什么,就是知道明天要开堂审理陆风毅,让你轻松一下。刚才你不也是在凉亭上乘凉的吗?

他的手掂量了掂量手中的棋子,然后又放了回去,继而拿起了手中酒,却被我拦了下来。

我看着他。

你不高兴。

没有呀,怎么会?

拦着酒杯的手从他手中拿下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永离,我和你说过,我喜欢你吗?

我一惊,他从不如此的,我以为我们的心意大家彼此明了,但他如此说出来,真的出乎我的意外。

好像没有。

不知道从什么开始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也许我们之间的关系过于的特殊,所以总是感觉不一样的。如果永离不是廷臣,我也不是郑王,那我们会如何呢?

他盈盈的双目看着我,其中的柔情万千也只能意会。

一对过街老鼠。

我笑了一下。

……,永离,……,你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