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更离奇。

三伯继续讲着。

这个是两年前去两江的一个人在风遴轩买的,他当时说着急走银子无法付,但是那个人平常经常光顾这里,老板和他的生意做了几近万两白银,也就同意了他写的一份文书,并当场就把货给了他,等一年后他再来换银子。可不承想到的是,一年前听说他坏了事,因为贪污河道的银子给下了大狱,本想着这就白费了这些因子,可奇怪就奇怪在这里了。

两个月前突然有人到他那里,也向他打听这些事,并且出了一万两要换那份文书,但同时还有个要求,就是如果有需要的话,老板必须出面证明东西是去两江的那个人买的。

我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老板同意了吗?

没办法不同意,不说那几个人的凶狠,单是这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就够吃几辈子的。

但他忘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我平静而无奈的说,心里想,即使我不动他,等事情完了以后那些人还不灭口?留他在对于那些想要挑起这次的事的人也是威胁。

大人,……

三伯有些惊奇的看着我。

大人,需要做些什么吗?

我则一笑,不用,静观其变好了。现在看不清楚,怕就怕走错一步,……,不过,现在看来该来的总要来的,警惕些就好了。

……,不过,这些天也多注意些,多看看总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