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大,等一等也好。就是天大的事,如今出了也出了,就不急于一时。
我看了看天,想着慕容天裴说的也对,遂又坐了回去。
平常看你做事情都是四平八稳的,怎么今天如此呢?
慕容的话语仿佛不经意的说出,刚才的那种急躁已经变成了沉静。如此年纪的少年如此可以控制情绪,真的不知道是该说庆幸还是悲哀。
算了,人总有这个时候的。
我一笑不语。
他左右感觉无事可做,突然看见了文璐廷放在亭子栏杆上没有拿走的酒,于是他伸手抄起那坛子酒,晃了晃,茅台那种特殊厚重的浓香飘了出来。
似乎不错呢,至少坛封了三十年以上方有这样的味道呢。……,对了,我记得你是郑王嵘蕲十四年的状元,今年不过弱冠,怎么会当廷臣当了如此久呢?
运气,运气而已。我打着哈哈。
永离,反正无事,闲聊以打发时间。况且,有些事情闷在心中不如找个不相干的人一说。你不觉得,孤独比较累人的吗?
靠在柱子上,把手中的璐廷留下来的衣服披在了身上,顿时感觉暖和很多了。见他这样问,原本那些怎么都不愿意提及的往事,此时竟然也没有锥心的感觉了。
是因为我终于习惯了,还是,……,当时的那些事情在很多年后面对一个相对陌生的慕容有了一种可以冷看观看的超脱,仿佛那是旁人的故事一样。
反正都要枯坐,见他如此问了,不如索性说些什么。
想听什么呢?
恩,……
慕容想了想,继续说,就说一说,原来的你好了。弱冠宰辅一定有很多奇异事情发生的,比较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