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头。

有,郑王已经正式通告天下,撤了你内阁首相的职位,改为副相,位在家父之后。

为什么?

身后的慕容天裴冲动的问了一声,而璐廷也只是笑而不答。

倒是我拍了慕容一下,摇了摇头。转而拿了他手中的酒,递给文璐廷。

他接了过去。

这是,……,状元红?

二十年的珍藏。原本带了几坛到新州的,结果都丢了。

我见他灌了一口,然后问,如何?

酒当然是好酒,名不虚传。不过,……,这酒也许因为太过清冽而显得不温和,不是每个人都喜欢的。还有,总感觉这酒带了那么些送别的味道,陆大人是这样,这次,也许我也是这样,……

说着说着,他又灌了一口,然后笑了,可我分明看见他眼角中那晶莹的泪水。

永离,你可曾妥协过?可曾感觉有志难伸?可曾感觉身边的龌龊而无力自拔?可曾绝望?可曾,……

我就站在这里一字一句的听着,他越说越伤心,然后伸手拉过了我,把头埋在我的肩上。被外面的雨淋得湿透的衣服带着一股寒意,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一种温热的潮湿。

……,我也想凤玉,……,可我什么也不能做,不能娶她,不能保护她,甚至在今天都不能去看看她,……

胸中一阵剑刺一样的尖锐,拼命压制的热气让眼睛显的辣辣的。我伸出了右手,轻抚上了他的背。

璐廷,……,我们都不是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