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这样说,因为我不能说陆风毅是否参与了或没有,那必定是子蹊和除了我以外的部院大臣讨论的事情。在外人,也许还有子蹊的眼中,陆风毅是我的私人,他的荣辱和我有直接的关系。

每次一想到封国和新州,我就感觉好象针扎的一样,尤其在这样的时候,原来我最熟知的两个人,一个生死不明,另一个,……,不想也罢。

见他点了点头,我又说。

天晚了,子蹊传晚膳吧,不要饿着了。

也对,做事情不能累跨了身子,你想吃点什么?让御膳准备一些简单可口的,比吃那些好看不好吃的要合适多了。

我,……,随便什么吧,我不挑剔的。

他走到窗子前,打开了一扇,一下子风吹了进来,卷了一堆雪也飘了进来,可屋子里那种淡淡压抑反而立刻消失了。我不禁说了一声,好雪。然后长长出了口气,精神一振,想起了辛弃疾的一首词,然后感觉自己这样会乱了阵脚,不由的放松了心情。

子蹊转身冲我一笑。

知道你喜欢这个,要是平日里,这样的雪景,咱们烫了酒,在让他们到园子里猎一只鹿回来,就在这里支上火,烤着吃,也是美事。不过那些太油腻,不适合现在,……,叫他们准备一些粥,然后拣着清淡的做一些,可好?

好,当然好。

他是这样的细心。

子蹊叫了许苏袖进来,然后吩咐好了,苏袖跪了一下就出去了。

我也到窗子前来,看着外面。又下起来了,净白的雪盖满了御园,仿若天地间就只有这一种颜色。

看你,一看见雪心情马上好了很多。

这样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