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劝你,结果反被你劝。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不过我不会让你们有机会给子蹊安一个桀纣之君的恶名。龙泱想当武王,你也成不了伯邑考。
我会安排你回去的。蝼蚁尚且偷生,你不要就此轻生。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看你就知道你是谁吗?泱把你的画像一直带在身边。
是吗?时刻紧记我差点要了他的命。
说完我转身走了,但在要出门口的时候听见他说。
封乃仁义之师,周相何必如此?
仁?
以臣弑君,是为仁乎?
他哑口无言。
无意识的转着眼前的茶碗,看着淡绿色的茶水一点一点从碗中流出。
这是徐肃的府邸,可也是陆风毅的房间。从牢房中出来就看见风毅在等我,如水的夜色下就他一人。见我出来,他就把我拉到了这里。
风毅一向可好?
总要说些什么,于是我问他。
……,我是在新州知道你出了事就派人回来,后来知道伤势不严重,……
王很赏识你,……
他有些怯懦,声音也愈加轻了。
我知道风毅的意思,作为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他手下的探子绝对能力非凡,自然可以探知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况且这样的事情本也就是大家明白。
可听他说到子蹊,想起了前日我们之间不愉快的对话,横在我们之间的沟实在太大了,那是存在了千年的已经根深蒂固的观念,目前我们还没有能力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