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误会,郑王受惊,是臣的过错。

感觉他的手很用力的掐住了我的手腕,我疼的几乎昏了过去。他贴在我的耳边,我很不习惯,可不敢推开他,我的手还在他的手中。

王叔怎样对付那个对你出言不逊的人,你看朕也这样如何。

王,您和先王不是同样的人。

子蹊可以说的上一代英主,怎么可以和那个死在后宫的先王一样呢。

朕不如王叔?

他的手越来越用力,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在生气。

不是,您明理,这样的事情不能声张,大事化小好了。他们这样做事情惯了,今天是遇到了我,要是普通的小民百姓也就只有这样任他们欺负了事,没有人会管的。所以也不能说他们做错了,其实仅仅是时间和要欺负的人不对而已。

他看着我,放开了我的手。

王,臣有伤在身,先行告退。

周桥扶起了我,凤玉磕完头也随我们走了,子蹊一直站在那里,那些近卫军也没有动。

爷,那些近卫军都如此的嚣张吗?

凤玉在上船的时候问我一句。

见怪不怪,习惯了。

五百年的岁月足够可以改变一切,原先的励精图治,原先的繁荣盛世,原先的清明天地都已经随着大郑宫斑驳腐蚀的痕迹渐渐消逝,现在的我们,现在的王朝也不过是还没有完全毁灭的但已经伤痕累累的空架子。

理所应当在家养病,子蹊派太医来了很多次,又送来了很多的药物,全是大内珍藏的珍品。其实我的手也只是扭伤比较严重而已,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我只有安分的休养生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