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渊:“你的宠物也是我的!”(丹鹤:卧了个槽!)

臭人参:“嗯。”

长渊愤愤地抬起头,见那双寒眸里满是笑意,明明没再喝酒,他却觉得自己醉得厉害,有再多的委屈和不满都发泄不出来。

臭人参,太讨厌了!

长渊泪眼汪汪,可怜巴巴地哽咽说:“那你为什么不亲亲我……唔……”

眼泪合着未出口的醉话淹没在那突如其来的袭击中,身子被重重压着倒在床上,挣扎中扯落了艳红的幔纱。

“唔…唔……”长渊睁大着眼,嘴里有什么东西探了进来,让他无所适从地抓紧男人的肩头。这个吻……为什么和、和之前的不一样……

“呵,张牙舞爪的小东西。”耳畔响起了低沉的声音,和那以往的清冷淡漠不同,似乎夹杂了一些令人陌生的、害怕的欲念在里头。

无天尊者低头去瞧,少年双手抵在他二人之间,脸蛋似抹了胭脂,嫩唇微微张,上头莹润着鲜艳的光泽,如同鲜美的蟠桃,不,比那更鲜活、更诱人。

此情此景,似曾相似。奈何长渊记忆全无,无天尊者本盼着他早日能想起来,如今看他这青涩害羞的模样,反倒是觉着……兴许,缓一缓也好。

长渊两眼眨也不眨地看着身上之人,霜发如银丝,银眸似蕴着繁世铅华,最后尽是自己痴迷的眼。不知这份痴,究竟有几分是他自己的。

长渊咽了咽,趁着酒胆,揪着那落在掌心里的银丝,撑着上半身又将双唇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