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卿听他越说越歪,亦忍俊不住。黑蟒见美人被自己逗开怀,忙拉著他的袖子左右摇摆,力图将这事儿赶紧揭过去,道:“其实孤还有一曲,是专门学了只唱给你听的。”
“哦?”鸾卿挑了挑眉,“那我便洗耳恭听了。”
黑蟒从他怀里下来,清清喉,似模似样地施了个礼,接著就陡然捻起个兰花指,操著尖尖的嗓音唱道:
俏冤家,一去了便杳无音信。你去後,便把奴的心尖尖勾尽!哪一天不在那门前门後,暗地里瞅出瞅进;空搂著锦被儿,睁大著眼儿难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鸡叫了头遍、月牙儿西沈。
愁只愁,爹妈管得紧;恨只恨,情郎这天煞星,别是负了心。教俺担惊受怕的冤家哟!怎不来得难寻,惹得俺,心头春火烧得一阵紧一阵。
瞧这黑蟒大唱豔曲不说,还边唱边扭著臀,做出女儿思春的姿态甩著帕子凑过来,往鸾卿肩上又戳又捶,直逗得鸾卿两肩直抖,笑意难忍。
俏冤家,你想煞了俺!今朝来到。喜孜孜,连衣儿忙搂紧著郎腰,直教俺,浑身上下立时堆满俏;双股里是痒还是酥,裤裆儿立时湿潦潦,心尖尖里尽是那虫儿又叮又挠。
搂一搂,愁便解;抱一抱,闷巳消。纵不能跟心肝郎,乐个通宵,急匆匆,豁出小命,快把那凤鸾交,即便是一霎时,浇浇火也是个好!
唱到最後一句,鸾卿便将他细腰往怀里一揽,齐齐坠在红榻上。黑蟒故作矫情地“呀”了一声,手指在鸾卿的胸口打著圈儿,娇滴滴地嚷:“好一只大灰狼呀嘛大灰狼~唔……”
鸾卿噙著那胡闹不止的嘴儿凶狠肆弄,黑蟒毫无诚意地挣了几下,接著便软乎下来,放任鸾卿撬开自己的唇齿任由索取。必须说的是,鸾卿这嘴上功夫真乃大师也,玉软香舌或勾、或缠、或挑、或挠,只伺弄得黑蟒心痒不止,越吻越热,全身如同万蚂过境一般。
想当年凤君在上界的名声也不是虚的,和其有过风流往事的,哪个不是念念不忘,到现在还单著的简直不计其数,只因都说,与凤君春宵一度,方知何谓风流快活。
黑蟒本事自认阅人无数,心道自己就算各个方面都胜不过这只傻鸟,在风月之事上还能与之切磋一二,待他後来真试了几回,方知何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单单是个吻,就能让人似如飘在云端,忽轻忽重,黑蟒只觉身子渐渐地要坠下了,他忙紧攀住鸾卿的肩头,又锲而不舍地亲了上去,席间发出了“唔”“嗯”等细碎的音节。一只手轻轻地揭开了纱袍,摸到了胸口前端的敏感之处,黑蟒颤颤地抖了一下,忽如濒死般地急急吸了几口气,赤白大腿儿抬起来磨蹭著鸾卿的腰,软软地催道:“快摸、孤好痒……”
鸾卿哪里不懂这身子出奇淫荡,他笑笑地应了声“好”,动作却无半点诚意,只是用指甲轻轻在那红果的周边徘徊,一下一下轻弹著,只看那琼果便在他的逗弄之下挺了起来,像是熟透了一样,煞是诱人。
“嗯……”黑蟒不满地嘤咛一声,鸾卿这才翻身完全上榻,压在他的身上,把那薄薄的黑袍掀开一角,独独把那半边胸口暴露在外,接著便低下头去伸出分舌轻舔舐弄,然後再慢慢地把它给吞了进去,重重地吮吸著,发出了暧昧的“嗦嗦”声响。
被伺弄的男子像只溺水的鱼儿扭了扭身子,软糯地求道:“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好、好,都应你。”鸾卿一笑,拉开了旁边的带子,就看那上身的纱袍絮絮一垂,那香肩白胸就袒露无遗。在去吃著另一边的同时,一只手已经延绵至下,抬起了那缠在自己腰上的大腿,边依著纹路边下移至两腿间的溪谷,那地方俨然是这一身包的最严实的地方,此时亦正鼓出一个凸,颤颤的模样害羞地躲在暗处里。
鸾卿这次并没耍弄太多花样,许是亦有几分急色,他扯下了那腰间的绦带,掀起了几层薄薄的下摆,手指却在这时候碰到了一个冰凉的触感。鸾卿动作微滞,低头去看,这才见那葱葱玉林之间勃起的肉粉玉柱底下,一个精致的银环套住根底,藏住了里边儿柔软的囊球。瞧那巧物做得极其精细,摸起来似如暖玉般的质地,边上镶著几颗细碎的宝石,套住根物的地方还插著一根彩色翎羽,鸾卿眼尖,哪忍不得这是自己化凤之时落下的彩羽。
他的手指勾了勾那器物,问:“这是什麽?”
黑蟒支起身子,瞧他红著脸:“……贞锁啊!”接著又自顾自地嘀嘀咕咕:“都是那狐狸精给孤出的主意……说什麽男人见了都会喜爱,怪哉,那孤怎麽不觉得……钥匙在後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