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凤惜别过脸,极小声道:“我还没漱口……”
只见,男人眨了眨眼,而後竟是掩嘴笑著。凤惜看著,不禁呆了。“爹,你真好看。”凤韹停下了笑,道:“惜儿喜欢麽?”
凤惜楞楞地点头,没有人不喜欢的。突地,一个翻转,少年已经被压在床上,四唇紧紧相依,凤惜睁大了眼,挣扎不得,只能任那人攻城掠地。许久,身上的人才放过自己,凤惜红著脸,已经柔软无力。男人抱著少年,躺下。“睡吧,明日还要南下。”
“爹爹……”凤惜小声道:“不找下人了麽……?”
“哼──”
凤惜连忙噤声。记得上回那女子一直看著自己,回头还送自己一个手绢,红著脸跑开,自己收也不是,扔也不是。转头,爹爹就一直盯著自己……手里的手绢,倒也没说什麽。然後……就没再征人了。那手绢,自己瞧见了,成了碎布,在兵器房里。没看错,上头的祥云图,那惨状……
隔日,少年一直看著窗外头,那纸团呢……自己好容易才写的……
曹帅看著那皱巴巴的宣纸,左瞧右看,虽然自己书读得少,可大字还是认得几个的,这到底……是什麽字?爷为什麽一早上就把自己找来,说一定得镶好呢?……还嘱咐,不能让世子瞧见了。
仰天长叹──最近,怪事真的挺多。
爷和世子,该是南下看花去了吧……
瞧著日子,多好啊……
曹帅一转头,就见韩公子怪笑看著自己。退了两步,韩公子就近了两步,一脸绯红。“老头子,别靠过来。”
“晖,下次咱们再试试,不会弄疼你了。”
“滚远处去──”
“晖……”
“小心我宰了你──!!”
“我知道,你舍不得的。”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