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卫士拔出了剑,白单立即疯了似地上前迎战,只盼能杀出个血路,让爷安然无恙。与那卫士缠斗,剑法套路,似曾相似。难道……相斗之间,白单捉取了空袭,剑柄击向那人,一手扯过那脸上的面皮。望了眼,不禁怔然。
“影…影卫大人……”
影卫默然,竟暗暗让了条路,让白单往大门跃去。
“追!给老夫追著!!”众人应势跟上。
楼允倾站在一旁,见东方凛出手拔出了胸口的血引剑,听他笑道:“澧儿,还真多亏你了。”从阴黯的一角从容步出,章澧手上拿著一支金玉剔透的笛,影卫悄然立在身後。“哪里,这是晚辈份内的事,且还是庄主拖住凤韹,晚辈方能有机可乘。”
章澧一身俊逸,眼神露出疲惫,东方凛问道:“凤韹是怎麽中了你的计策的?老夫还真好奇。”章澧笑了笑,说:“只是很简单的迷惑之术,当然,还得感谢水老先生,不愧是水家的暗药。”想来,当初故意让水亟曜那老家伙任意索取药草,是正确的……
“好!好!!澧儿,要什麽奖赏,老夫自当满足你。”东方凛愉悦地笑著,之间章澧眼中灵光一闪。
“庄主,晚辈可以不要四主之位,但还请您一定要完成晚辈一个心愿。”
“喔──那老夫可要好好听听……”
章澧上前,叩首跪下,朗声道:“晚辈只求,能将庄主牢里的冷华公子,赐於晚辈。”
东方凛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影卫双手握成拳,而楼允倾,至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