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韹是一身白色锦绣衣裳,一头柔顺的钨丝也只简易地束起,撇去了平日的邪美,倒又是另一番俊逸。珞又是一身黑服,面色有些绯红,目光迷离,明显是刚经历性事。见凤韹从轿中步出,秦管事便陪笑迎了上去。
刚要接过爷的手,却被身旁的黑衣少年硬生生打偏。心里虽有不满,但总归还是个人精,连忙道声不是,心里却是恨个牙痒痒。不过是个靠屁股服侍爷的,居然这般嚣张……
凤韹也没留意,冷著一张脸,走入这他极懒踏入的地方。斜眼望著跪得几乎触地的仆侍,再瞥向前端为首的柳莣。今日的柳莣,明显是精心打扮,一身紫罗华服,前方落下的发丝也微遮盖了脸上骇人的伤疤。
“爷……”您来看奴家了吗?
轻声唤著。不管男人眼中是否有她,她依旧是他的妻,唯一的妻。
“柳莣。”凤韹在大厅主位坐下,珞站在一旁。“我们夫妻有几年了呢?”玩世不恭的语气,柳莣抬眸。“夫君……”十二年了啊……
“莣啊,你还记得锁情吗?”轻手支起跪在眼前的妻子,凤韹冷笑。柳莣为之一怔,难道夫君……
“不行!!夫君,宁儿他是,是我们的儿。您不能作出……”背德的事。
凤韹听言,不禁一阵狂笑。天啊,这女人还是这麽蠢!
“父亲?”同时跪在母亲一旁的凤宁抬起了头,双胞胎妹妹凤瑕则是躲在兄长的後头。凤韹笑了,笑得邪气、笑得嗜血。凤宁?他就算真要了,那女人也不能说什麽。可笑!
“父亲,宁儿做了什麽吗?”天真地问著。凤宁没敢站起,只是直直望著自己一直仰慕著的,美若圣神的父亲。斜眼望了一眼,凤韹淡笑。柳莣这女人,真以为他什麽都不知道……果真愚昧!
“柳莣啊……你不必当心,这毒你的儿是不能替我解的,只能是我·的·儿。”满意地看著柳莣脸上的震惊、疯狂,凤韹脸上的笑容更大。半响,柳莣站了起来。“凤韹,你什麽都知道,什麽都知道……”